OP Research: 加密交易所与监管博弈中的未来格局
作者：Jam, CloudY
编辑：Vincero, YL
审核：Yasmine
前言
监管对CEX发展的影响
监管会造成交易的隐性成本提高
合规性或能促使增量基金流入
然而合规性可能促使增量资金流入加密市场。随着监管环境的优化和透明度的提高，投资者对加密市场的资金安全信心和投资预期的增加，从中吸取更多的资金进入加密领地。当CEX符合监管要求并采取合规性措施时，投资者会更有信心将资金投入其中，加大对加密资产的投资头寸。
（Source：BTC近9个月的波动率)
弱监管环境会让Crypto Market更加自由发展
在我们的观察视角里，强监管环境具备以下特征：特许经营牌照或许可证、证券界定和资产类别。
监管机构可以要求CEX获得特定的牌照或许可证，才能进行运营。这些牌照和许可证需要符合所在地的法规和合规要求，包括但不限于KYC和AML等规定。通过颁发牌照和许可证，监管机构能够对CEX进行更严格的监管。其次，部分加密货币可能被认定为证券。如果加密货币符合证券的定义，就需要遵守证券法规，并受到证券监管机构的监管（根据CoinMarketCap数据，当前被SEC认定为证券的加密货币多达67个。）此外，在强监管环境下，加密货币可能被界定为特定的资产类型。例如，不同的国家将加密货币视为金融资产、虚拟资产或数字资产。这种分类可能导致特定的监管规则和税务要求。
在加密货币出现的早期阶段，特别是Bitcoin出现之后，由于该领域是全新的互联网创新，监管机构对加密货币行业特别是CEX这类重要机构尚未形成明确的规则框架和监管标准。然而，随着加密货币的普及和市场规模的扩大，“监管逃逸”逐渐成为焦点，并引出了一系列的监管措施和规则制定
早期，监管机构对加密货币市场仅仅进行了监测和警示，提醒参与者可能面临的风险和挑战，但未制定具体的监管措施。后来，监管机构开始注意与加密货币相关的非法活动，包括洗钱（但根据CZ在一个访谈中透露，某个地方的大使转发给CZ的一份报告其中提到只有 3% 的比特币交易与非法活动或有问题的活动有关。这个比例非常小，实际上比法币的比例更低。）和非法融资等问题。现在，监管机构制定更完善的监管框架和更加透明的监管标准，包括但不限于：信息披露要求、KYC和AML、许可及登记要求、框架和规则建立、监管合作。
根据经济发展规律和历史案例表明，走在监管前列的行业确实可能会获得更好的套利空间或发展前景。
行业中的早期参与者往往能够建立起较强的品牌影响力和用户基础。当监管逐渐加强时，这些公司可能已经建立起了良好的合规框架和信誉，使其更有可能获得监管机构的认可和支持。这样的先发优势可以为这些公司带来更好的市场地位和竞争优势，利用外部的监管建立更深的护城河。
而更严格的监管要求可能会导致一些竞争对手无法达到合规标准或无法承受监管带来的成本。随着监管的加强，投资者对合规的行业参与者和项目的信心可能会增加。他们更愿意将资金投入到符合监管要求的企业和项目中，减少投资风险。
总体而言，弱监管环境可能会给Crypto Market带来更大的自由度和灵活性。
（Dogecoin “To The Moon” Slogan）
监管是CEX竞争格局变化的重要触发因素
加密货币市场的发展早期，特别是BTC出现的早期，CEX数量有限，主要的竞争焦点是提供安全的、高流动性和丰富的交易对。早期的竞争者包括MT.GOX、BTC China（2011年6月成立）、Kraken（2011年7月成立）、Bitstamp（2011年8月成立）、Coinbase（但早期的coinbase是支付处理商）等。随着市场的增长和用户需求的变化，CEX开始扩展其平台功能和服务。包括添加衍生品交易、OTC交易、法币交易对、借贷和保险等功能。里程碑的事件就是2016年Bitmex推出的永续合约，其合约杠杆提高最高达到 100 倍。
随着全球加密货币市场的发展，CEX开始在不同的细分领域竞争。一些CEX专注于本地市场，提供本地法币交易对和语言支持，以满足当地用户的需求。这导致了一些地区性交易所的兴起，如专注大中华市场的Huobi（旧名火币网）、OKEx（旧名OKCoin）以及专注韩国市场的Upbit、Bithumb等。此外，专注衍生品交易的CEX也在这个阶段涌现，比如早期的FTX、Bybit。
FTX和Binance是后面发生的故事。早期的FTX专注于衍生品赛道，并且在较短的时期占据了赛道的头部地位。Binance作为FTX的早期投资者，似乎也变相地参与了衍生品赛道的竞争。直到2022年11月，FTX东窗事发。最新的故事人尽皆知，我们也不过多赘述。（Source：YM Crypto）
如果说监管的Target是其枪口对准的对象，那么FTX亲手扣动了杀死自己的板机。FTX风波无疑加速了监管机构对Binance这个世界上最大的CEX监管行动，而后Coinbase这个以高合规性闻名的CEX亦身陷其中。
（Source：The Block）
从具体的事件来看，每一次监管政策的变动对整个CEX行业的格局影响都是巨大的：
2017年9月4日，国内政府表明强监管态度，七部委联合下发《关于防范代币发行融资风险的公告》，宣布：“ICO是非法公开融资行为应当立即停止”。公告发布导致市场格局剧变：ICO被定性为非法集资，项目被清退，交易所被迫退出或出海。比特币中国与云币网停止虚拟货币交易业务，而OKCoin和火币关停RMB业务，并转移海外。
2022年11月9日，FTX的暴雷导致SEC加大监管力度：“在 FTX 于 2022 年 11 月 11 日破产后的六个月内，SEC 与加密货币相关的执法行动至少 17 次，比上一时期增加 183%”。FTX拥抱合规的人设崩塌后，第一次受到SEC更加严格的监管影响的就是Kraken，其质押业务未进行证券注册而被SEC起诉，最终Kraken以立即停止为美国客户提供链上质押服务，并支付3000万美元罚款，与SEC达成和解。Kraken的这部分质押业务的市场份额也就自然而然被Coinbase拿下了。
随后2023年6月5日与6日，SEC先后起诉Binance US和Coinbase。SEC认为其都提供未经注册的证券交易，同时声称这两家交易所提供的盈利和质押服务也违反了证券法。针对Binance的指控则更为严重，其称Binance从事了清算交易，并在其本土和海外实体之间混合使用了客户资金。这两个起诉导致大量资金从两个交易所提出，流入链上及其他交易所。
香港特区政府财经事务及库务局于2022年10月31日发布《有关香港虚拟资产发展的政策宣言》，表明了香港着力于推动NFT、Web3.0及元宇宙市场的发展。而《适用于虚拟资产交易平台营运者的指引》已于6月1日生效，虚拟资产交易平台营运者将可申领牌照，并允许零售投资者使用持牌虚拟资产交易平台。这让一系列新老交易所宣布入驻香港，其中包括新火科技、老虎证券、星展银行、OKX、Bitget等。
由此可见一个政策的发布可以导致CEX的消亡与兴起，每一个重大的政策变动都是对CEX行业格局的洗牌。
（Source：The Block）
CEXs经营风险的对冲策略
CEX+Cefi=Traditional Commercial Bank
抽象理解：虽然CEX干的是交易所的活，但是其本质模式还是传统的商业银行模式。
商业银行（以下简称银行）的本质是创造信用货币，运行形式是吸收存款、发放贷款。通过吸收存款，银行可以获取资金来支持其后续的业务活动。然后，银行以吸收的存款为基础，通过向个人、家庭和企业提供贷款来创造利润。当银行向借款人提供贷款时，借款人将这笔贷款存入其银行账户。这样，新的存款被创造出来，使得银行有更多的可用资金用于贷款和投资。
CEX一开始只提供最基本的Spot交易（比如最早专为BTC建立的Spot交易所），后来发展出衍生品交易—永续合约。可是，目前的CEX还处于“黑箱运作”阶段，交易所没有明确其提供合约杠杆的资金运作方式。而永续合约杠杆资金通常来自两部分：自有资金和用户资金和存款。
这样一来，可以合理推测：
• 1）Spot就成为了CEX吸收资金的入口，合约发展成了发放贷款的的直接应用场景，其最终结果亦是创造了信用货币，但这种形式的信用货币只能在其创造的CEX里面使用。
• 2）用户资金的使用优先度高于自有资金。毕竟，CEX的最终目的是在保证自有资金安全的情况下，争取交易费率带来的收益最大化。
但是，传统商业银行一般被要求分业经营，也就是将证券投资等业务分离。而CEX「兼职」了投行角色，名义上，CEXs只发行平台币；实际上，一些项目确实依靠着CEX的输血。通过发行平台币，交易所可以增加对平台生态系统的控制力。持有平台币的用户可能会受益于不同的优惠、折扣或奖励。此外，平台币可以为交易所带来额外的收益和利润机会。平台币通常被设计为有一定的稀缺性，其供应量可能是固定的或有销毁机制所以长期通缩。随着平台的发展和持有人的增加，平台币有可能上涨，从而使CEX获得更多利益。
可是，传统的商业银行由于有准备金制度和资本要求，所以其风险敞口是公开且透明的。并且，即使单个银行出现流动性危机或者遭遇金融危机时，中央银行可以在一定条件下充当商业银行的最后买家（The last buyer）。所以，在传统金融的范式中，商业银行常常是“大而不倒”的。
遗憾的是，CEX这个加密世界的庞然大物目前没有透明的资金制度，并且缺少“The last buyer”。可能这也是CEX在当前被强监管的重要原因。
（雷曼时刻）
明线：主流CEX为迎接强监管环境提前布局
资金规模大的交易所必须走向合规，配合合法入金。
聪明的CEXs正朝着更加去中心化的道路发展，以适应未来的强监管环境。Coinbase已经不仅提供托管钱包服务，还计划推出基于OP Stack的Layer 2解决方案，而Binance已经成功推出了OP BNB测试网，同时Bybit也宣布推出其Layer 2解决方案。此外，Bitget也推出了MegaSwap，为用户提供便捷的代币聚合Swap服务，其模式更趋向DEX。而OKX则相对激进，直接将其Web3钱包与CEX App相结合，实现链上与线下资产的转换。
• Binance
尽管Binance频繁被美国监管起诉，但是Binance当前仍旧是市场公认的最大CEX，其Listing、IEO与Launchpad还是具有巨大的影响力与财富效应。随着监管逐渐加强，Binance的CEX业务有点身陷囹圄，为了合规，Binance已经做了很多努力，但效果并不明显。这必然会推动Binance进一步推动链上业务的发展，BAS应用链和BNB Greenfield储存链就是为BNB赋能的表现，构建BNB链上生态。
• OKX
不同于Binance，OKX选择利用Web3 Wallet和OKBChain来对冲监管风险。Web3 Wallet本身的用户体验在同类钱包里都是名列前茅的，最重要是OKX的Web3 Wallet内嵌在OKX App之中，可以实现链上与链下的无门槛转换，这将能帮助OKX在躲避监管的同时转化CEX用户进入OKB Chain，为OKB赋能。OKB Chain伴随着香港政策上线，同时背靠来着OKX Web Wallet的用户，占据了天时地利，可以说OKX在应对强监管的策略中，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
• Bitget
Bitget作为一个二线CEX，重心还在利用热点和IEO来建立品牌和为平台币BGB赋能，以此吸引更多用户，因此产品和营销能力与大所还是有一定差距。但是其在CEX之外，借助Foresight News和Ventures建立的矩阵，持续吸收其他二线CEX用户与潜在的增量用户，是具有一定成效的。并且其还宣称要入驻香港，持牌成立合规交易所。由此可见，二线CEX还在用户量和品牌上做挣扎，对于强监管的考虑还在很远的阶段，只能拥抱加密友好的监管区域。
• Open Exchange OPNX
其他CEX的不同，OPNX选择以链上的方式来对冲监管风险，其计划将交易抵押品与匹配引擎分离出来：1. 用户抵押品不论是原生资产还是 RWA都是链上透明的；2. 客户头寸需要以针对该抵押品的信用额度为保证金，抵押品相关参数必须由这些链上资产所属的 DAO 决定，且资金和清算都是相互隔离的。OPNX主打RWA和债权交易，这能很大程度避免证券化影响，而类似于Celsius、FTX这样的债权交易也能为其打开一个很大的增量市场。对于监管，OPNX选择成立在香港，也是在拥抱香港的加密友好环境。
（Source：Nansen）
暗线：永续合约的业务不会轻易舍弃
对于用户端，真正让用户上瘾的不仅仅是可获得的百倍杠杆的新奇感，还有轻易的可获得百倍净资产的眩晕感。高杠杆倍数可以让用户感受到潜在的巨大利润，激发用户的贪婪心理。而快速的获利能够带来兴奋感和满足感，又增加用户的投机欲望。资产价格变动的不确定性又给用户带来了刺激和兴奋感，从而进一步让他们尝试高杠杆交易。
所以，永续合约的供需两端，形成了某种商业默契。「CEX们拍了拍永续合约的肩膀：市场喜欢，我们就提供。」
而我们在上一部分的叙述中有提到「监管会造成交易的隐性成本提高」，而交易费率大概率不会明显提升，因为目前的交易总费率（Maker fee+Taker fee）大多在0.01%-0.1%。（交易费率数据Source：CoinmarketCap.com）若提高边际交易费率，将会损失相当一部分投资者。所以，永续合约作为CEX最赚钱的业务会成为边际替代的对象。换言之，永续合约业务板块可能有更多创新来弥补隐性成本上升造成的收入流失。
（Source：Nansen,OP Research）
小结
综上所述，CEX作为传统商业银行模式的衍生模式，在经营风险对冲策略方面会考虑合规、去中心化发展的明线策略，以及持续发展永续合约业务创新的暗线策略。以确保收入的稳定性并适应未来强监管环境的挑战。
DEX可能取代CEX吗？
CEX腹背受敌，DEX可能迎来发展良机
此外，上币效应透支了一些代币的未来增长空间，前者是以Binance为例的头部CEX新上线代币表现不佳的主要原因。根据@Loki 的研究，其依据Binance Listing公告信息，2022.4.29-2023.6.4的13个月期间，Binance一共新上线20种代币的现货交易和14个老币。其中，20种新币的持有至统计时间20230604平均收益率为-22.3%，而同期BTC的平均收益率为7.9%，价格表现显著劣于BTC。
针对上币效应，我们认为新上线代币表现不佳的原因还有：市场增量资金不足，新上币种会造成存量资金的分流，在市场环境糟糕的情况下，新币破发的概率会相应上升。
• 1) 增量资金不足：当市场整体资金流动性不足时，新上线的代币可能无法吸引足够的增量资金支持其价格上涨。在这种情况下，投资者可能更倾向于将有限的资金投入到已有的主流代币或具备更稳定收益的资产上，而对新上线代币持观望态度。
• 2) 存量资金分流：新上线代币的引入可能会导致投资者将一部分资金从其他代币或资产中转移，以参与新代币的交易。这可能导致一些现有代币的流动性和价格受到影响，尤其是在市场整体趋弱的情况下，这种影响可能更加显著。
所以，在市场环境不稳定或投资者信心不足的情况下，新上线代币的破发概率可能会增加。
当下，CEX腹背受敌，DEX有可能迎来发展的黄金期吗？
Uniswap创立的AMM机制去除了做市商，实现了符合链上逻辑的现货交易，但是AMM的问题也很明显，在没有足够LP深度的时候交易滑点是巨大的，哪怕LP深度一般，与CEX交易相比，滑点还是很大，特别是交易量较大流动性就好的标的。因此我们能看到很多大户都是将资金转入CEX，进行买卖后再转回链上。
在DeFi Summer后的很大一段时间里，DEX都没有出现一个突破性的进展。
不过近来有了一些DeFi再次爆发的眉头，在Uniswap v3 专利到期之际，出现了以Trader Joe为首的联合订单簿的AMM机制，Trader Joe称其为Liquidity Book。Liquidity Book借鉴Uniswap v3的tick，建立了价格范围较小的Bin，每个Bin内的交易可以实现无滑点，同时根据Bin数量与资金分布的变化可以建立不同的策略，优化了交易者和流动性提供者双方的使用体验。而集中流动性的方案也陆续出现在了ve(3,3)的项目中，来促进价格深度和提升LP收入。此外，Camelot引领的自定义LP激励也受到了市场的欢迎，Maverick和Uniswap v4都上线了类似的方案，让池子的创建者可以自由添加LP挖矿的激励，从而促进LP的深度。这样的创新让Trader Joe赢得了$ARB的Liquidity War，让Maverick的交易量默默来到了ETH链上DEX第5位，而Camelot成为了Arbitrum最大的原生DEX。可见，Liquidity Book机制让DEX们在现货上有了一定程度的进展。但是就整体交易量而言，DEX们的交易量还远远不足以与CEX抗衡，不过其市场份额却是逐年增长的，所以DEX正在相对CEX稳步发展，当然这也与DEX交易量相对稳定，而CEX交易量在下降有关。
（Source：The Block）
（Source：The Block）
除了现货外值得一提的，就是永续合约。良好的永续合约交易体验是CEX难以被替代的一大原因，但作为交易所们赖以生存的最大收入来源，其也是链上协议觊觎已久的蛋糕。链上协议的特性是资产的非托管和保证金与清算的清晰路径，这是当前大部分CEX没有，也不可能去实现的。
以最像CEX的永续合约DEX-DYDX为例，DYDX使用订单簿模式，用户资产使用非托管模式，以去信任的方式结算交易和清算。通过预言机为头寸和清算获取价格，链下引擎撮合订单，强平引擎自动平仓。预言机价格等于 15 个独立 Chainlink 节点报告价格的中位数。清算时，头寸按收盘价平仓，清算产生的利润或损失由保险基金承担。而DYDX v4将入驻Cosmos生态，以实现更低的延迟和更小的磨损。但是DYDX替代CEX的一个问题是，为费率和限价单服务的指数价格都是来自于CEX。而截止6月21日，DYDX 24h 交易量为$2.08b，与头部CEX仍有较大差距。
（Source：DYDX.exchange）
（Source：Coinmarketcap）
与DYDX的订单簿模式不同，GMX使用LP模式，让交易者与LP成为对手方，从而实现0滑点，并摆脱做市商提供深度，这与现货的AMM模式的优势很是相似，此外其费用为0.1%，杠杆最高50倍，无KYC和地域限制，这比DYDX（最大杠杆为20倍，且美国IP无法再DYDX交易）更具有吸引力。但劣势也与AMM是类似的，其资金容量有限，理论开单上限与GLP的TVL有关，对于超大资金不够友好。GMX v2 引入了定制化的Chainlink喂价服务实现更低延迟的价格，但最终价格是取得预言机价格和主流CEX的价格的平均数。因此，GMX对CEX价格的依赖程度更高，可见短期内其更难以摆脱CEX独立运行。而近期高点，6月21日，GMX在Arbitrum的 24h 交易量仅为$426.8m的总交易量（包括了Swap、Mint GLP、Burn GLP、Liquidation、Margin Trading），只有DYDX的20%左右。
(Source: stats.gmx.io)
长期主义：DEX更符合Crypto原教旨主义以及区块链正义原则
从上述DEX机制与数据我们能看出：当前DEX在整个交易所市场中的份额与CEX相比还是较低，同时永续合约DEX甚至在取价上还非常依赖于CEX。但是这都是由于CEX的低门槛交互导致其拥有比DEX更多的用户，以及引入做市商。DEX非托管模式的安全性和保证金与清算机制的透明性天然符合Crypto原教旨主义和区块链正义，因此，随着技术的发展，当链上交互和Web3钱包不再是阻碍用户进入DEX的因素时，最终呈现在我们眼前的可能会是基于链下技术的链上DEX，而CEX只会是如大部分券商，完全符合监管供大型机构进行大宗交易以及散户进行出入金的场所。最像我们描述下的交易所，正是我们之前提及的Open Exchange，而它是从更偏向于CEX的角度出发，将CEX去中心化。所以，短期来看，DEX们要做的，或许是一定程度的牺牲去中心化，以实现更好的用户体验。要实现DEX的广泛应用，还需要等待以下关键技术的落地与普及：
结语：如果CEX的最终归宿是去中心化，那么DEX的优势还在吗？
Reference
[1]https://www.techflowpost.com/article/detail_12078.html
[2]https://www.theblockbeats.info/news/28714?search=1
[3]https://foresightnews.pro/article/detail/35891
[4]https://dydxprotocol.github.io/v3-teacher/#/perpetual-guide
[5]https://docs.traderjoexyz.com/
[6]https://news.marsbit.co/20230114221554647070.html
[7]https://gmxio.gitbook.io/gmx/
[8]https://gmx-io.notion.site/gmx-io/GMX-Technical-Overview-47fc5ed832e243afb9e97e8a4a036353
[9]https://foresightnews.pro/article/detail/35891
[10]https://foresightnews.pro/article/detail/21548
[11]https://academy.binance.com/zh/articles/what-is-erc-4337-or-account-abstraction-for-ethere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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